Ladious

人皆有权 56

Every man's got a right

by MollyC

原连接见1

Gabriel注视着他好一会，最后才答道，“Cas真的是个天使。”

“耶稣啊。”Dean说。Sam看起来洋洋得意。Dean瞪了他一眼。

“不，不是耶稣，”Gabriel笑嘻嘻地说着，“是天使。这可不一样。”他停顿了下，若有所思，接着说道，“好吧，这样说，他曾是个天使，如今不再是了。”他抱歉地看了我一眼，我冲他摆摆手。“那么，我还有事要忙，除非你们还有其它问题……”

“那……关于皮囊的事。”Sam说道，Gabriel看着他，他的表情略微缓和了。

“瞧，老兄，你别告诉我你没看出相似之处？”他说，“哥哥Michael，他对不负责任的父亲始终忠诚，弟弟Lucifer，他叛逆，反抗爸爸的计划。这就是你们俩啊，打从爸爸给予光起就一直是你们。”他耸耸肩，“好吧，要我说这糟透了，我一点也不想搀和这个。所以我就去把Cas搞回来，要是爸不喜欢这样他大可以回来修理我。”他等着，一副期待的样子，等了一两秒，接着点点头，拍着手仿佛在拍掉手上的灰。“好，我得回去干活了。”

“什么，你要干啥？”我问道，嘴巴发干。

“审判天使在此，”Gabriel愉快地说，“我得让这些世界级混蛋得到点报应。”他站起来，把手插在裤兜里，“对了，很高兴和你们在一起，但你们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要走啦，去杀些人渣。回见！”他抬起手要打个响指，我叫着，“等等！”

令人惊讶的是，他照做了，他好奇地歪着头看我。

“谢谢！”我说。而Gabriel笑了。

“随时效劳，老兄。”他说。然后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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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半后，我把一个小金属碗放在岩石上。十字路咒语的问题在于，你无法控制哪个恶魔会回应你的召唤，幸运的是，我还有些别的法子。

我点燃火柴，靠近临时准备的火盆——我在二手店里找到这玩意，趁着Dean没注意买下了，他现在总是对我很留意，我一个人去洗手间时他尤其紧张；我回旅馆时也没让他注意到。我把火柴丢进盆里。当火焰燃着了混合药剂，我轻声低语，“Dioman，Crowley。我召唤你。”很简单，但最好用的咒语通常就是如此。这个咒语从碗里燃烧着的东西里获得了足够的能量。浓烟滚滚，远超过燃烧所应出现的结果，当烟雾散去，在岩石的对面出现了一个恶魔。他的皮囊看起来是个中年人，比我矮些，他的相貌很普通，并没什么令人难忘的特征，但看上去并不讨人厌。他穿着一身整洁的西装，要我说这肯定很贵。他有那么点吃惊，但很快就笑了起来。“哦哦，好吧，”他说，“如果不是那小天使，我做什么才会有如此荣幸？”

我不觉得他像表现出来的这样轻松，他边说着瞥了一眼地面，又向两旁各瞄了一眼，查看是否有陷阱或者埋伏。

“我想要谢谢你。”我说着，举起空空如也的双手向他示意。

Crowley皱着眉头，“有人在编故事么？”

“什么？？不是的。”我说。

“那你就得告诉我了，老兄，因为除了给我们共同的朋友留了扇后门没锁，我什么也没做。”

“是你让伪装者进去的？”

Crowley不满地哼了一声，咬牙切齿，“是我做的，”他说，就像被迫承认了什么，“认识他有好几年了，有时候我们会有生意往来。”

“他……没提到那些。”

“他不会的，”Crowley翻了个白眼，“看起来要都是他自己解决的不就更好，不是么？”他把手插进口袋里摇晃着，“那么，我们要感谢我啥呢？”

“感谢你没有告诉Alastair。”我说。Crowley挑起眉毛。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他问道，虽然这听起来更像个反问。

“我注意到你是个恶魔。”我说。

“我是搞销售的，真谢谢啊，”Crowley说，“为什么我会希望所有的肉包都死了？这事一旦发生，我就失业了。而且，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这个，Lucifer可不是恶魔。他是个天使，小猫咪，如果他讨厌人类，那么想象一下他对我们有何感觉？”

“他创造了你们，”我说，Crowley又翻了个白眼。“我们只是奴仆，”他回答道，“如果Lucifer执意要消灭人类，下一个就是我们。所以我觉得这事关乎我最高利益，让他永远没这个机会。带光环的那帮子从来也没想要让所有封印都相安无事，但你，我的羽毛朋友，却让义人远离深狱。我想我欠你这个，所以我还清了。”

“你并没必要和我聊天。”我轻轻地说。

Crowley停了很长一会什么也没说。“我说我欠你一回。”他最终说道。

“让伪装者来还这债吧。”

“可能吧，”Crowley说，“你为了阻止天启下了地狱，老兄。我至少能陪着你聊上几句吧。”

“不管怎样，谢谢你。”

Crowley挥着手说道，“不客气。倒不是说这会聊得不愉快，但我可不能离开我的手下太久，不然他们该要吃了彼此，那么……？”

“如果我们再见面，我们不是盟友。”我说。

Crowley笑了，“相信我，我可不会靠近你的宠物。我爱生活。”他说，“别再做交易了，天使。”

“我没这打算。”我说，过了一会，Crowley走了。我叹了口气，比起我迟些想做的事，这部分是够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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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

故事到这里行将结束。象是任何故事一样，总会有结局，总会有落幕。当然如果作者愿意，也可以继续写下去。但到了现在，Dean没有下地狱，没有天启，没有之后所有的事。

当我贴到Cas下地狱的时候，有人问是不是接下来Dean得去地狱救他了？但别忘了Dean只是一介凡人，地狱大战500回合这种事对他来说是不存在的，而且讲道理，这个Cas都已经清楚的说过为什么他不能下去，如果Dean还是执意想下去，那就辜负了Cas的一切用意了。

当然也可能是作者不想写了。长文费心费力，而且还要保持一定的热情。年初我刚开始翻译的时候，跟着在LOF和SY看到好几篇原创，结果里面只有1/3能完结，大部分都坑了。MollyC的其它作品都没有这么长的，还好，她有把这篇坚持到底。

20号是Misha的生日所以昨天，今天连更，明天会贴上最后一部分。

祝大家周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