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dious

人皆有权 55

Every man's got a right

by MollyC

原连接见1

“对~极~了！”伪装者说道，特意把“了”的发音强调了下。我意识到他的棒棒糖已经不见了。“我不喜欢那个未来。糟透了，全是僵尸，又没有好吃的巧克力。但我运气好，Zachariah决定要扭转它。”

“谁又是这他妈的Zachariah？”Dean问道。

“他曾是，现在仍旧是，很遗憾大概继续会是，一个天使。Cas告诉过你那些天使，对吧？”Dean和Sam全都点点头，Sam看起来完全入迷了。“在未来，他想从你那儿得到一些东西，Dean，而你冲他吐口水。结果他把你送到未来，就是你的男孩来的地方，向你展示如果你不照做就会变成什么样。并不是说事情就一定会如此。”

“他创造了那个未来，我的未来，无效了。”我说，“他改变了它，这让我和其他人成为了……变量。”

“给男孩一个奖品！”伪装者愉快地说。他打了个响指，一个巨大的颜色鲜亮的东西凭空出现在我眼前，我本能地抓住它。这是个毛茸茸的玩具，带着明亮的粉红色，看起来像只兔子。我看了它一会，抬起头看着伪装者，后者吁了口气，“好吧。”这玩意消失了。

他继续道，“所以刚开始我想，嘿！Zach替我铺好了路！他改变了时间线的轨迹，我要做的就是跟着这条新轨迹走，对吧！要不是这条新线也没好到哪去。”他停了一下，沉思着，“好吧，结果，世界没有终结，没有僵尸了，恶魔也没能掌权，从技~术上说算是好点了吧，但是？我并不觉得这样过得快活。结果我还真的死了一回，这根本不在我的愿望清单上。所以！通常关于时间旅行这事，你无法改变事实。但我在那儿，所有无效的时间线都在那，满满都是，而Cas是个完美的变量。”他看着我，略微示意，“我得等着Zachariah再把Dean拉回去，老兄，或者我就得早点把你拉出去。考虑到你那会儿的情形，幸好Zach没等太久。但你懂的，我棒极了！”

“是啊，”我说，“比你该有的强得过头了。伪装者根本不及你一半能力。你把我拉出地狱。”

“我知道些后门。”伪装者说道，装出一本正经天真无邪的样子。

“要进去也许容易，”我反驳着，“你把我带回来了，而且漫不经心就做到了。救出Dean那次，我们尽全力围攻。那一次，数以百计的——天使们。”我差点说成数以百计的我们。伪装者冲我扬起眉毛，我无视他。“你不是什么微不足道的异教神，”结论确凿无疑了，虽然这让我觉得很荒唐，“你一个人就做到了。也许有那么十来个造物有如此力量，但只有四个会称我为兄弟。只有四个能命令我。Lucifer无疑不会阻止第一封印被打破，就算他有此能力。同样Michael或Raphael也不会。那就剩一个答案。”

“等等，”Sam说着，声音急促，“你是说他是个大天使？”我点点头。Sam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他转过去盯着伪装者，后者随意地鞠了个躬。

“Gabriel，”他平静地说道，“他们叫我Gabriel。”

在我身旁，Dean低声咒骂着。我们全都盯着他好一会，Gabriel似乎一点也不介意。我试了，但失败了。我无法看出他表面下隐含着的征兆，那份我记忆中的壮丽。最终Dean问道，“特么怎么一个大天使会变成伪装者？”

“我自己有个证人保护计划。”Gabriel说，全然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他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把脚放在床上。“我从天堂溜出来那会，就改变了自己的外貌，搞了个自己的小世界。”他叹了口气，做了个怪表情。“另外，老实对你们说，我实在不想看着他们争斗，懂吧？我爱我的兄弟们——全部人。看着他们互相攻击，撕开彼此的喉咙？我受不了。所以我就走了。接着，第一次那会，他们执意要进行天启。好吧，那不关我的事。我的意思是，对啊，Lucy在笼子里，而Michael执掌天堂，装着他懂得爸爸想要啥，但这总比他们想杀了彼此要好吧。总之，我喜欢下面的世界，而这战斗将焚毁半个星球。你们这些家伙就算是猴子吧，但你们不值得如此。”

“所以你把我从我自己的时间线里拽出，把我放在这儿让我来阻止它？”我问道。

“是啊，”Gabriel说，“本来的计划是，你阻止那些对Sammy的攻击。我猜这个做得不太好。”Dean气恼地哼了一声，Gabriel举起一只手，“别批评好吗？时间并不喜欢被改变，即使你往里面丢了变量。我该更好地看着你才对。”

“你一直在看着我们？”Sam问道，他的声音充满疑惑。

“看着Cas，至少。” Gabriel说着，眉毛上下动着示意。Sam和Dean怀疑地看着我，我回了他们一脸茫然。“不是吧，真的假的？你没注意到？我用的那些名字，还有那些事！”

“名字？”我重复着，感觉很慢，还是什么都没想到，Gabriel夸张地给了我一个白眼。

“安琪（Ange）是什么的缩写？”他极有耐心地问道。

“Angela，”我说，“可是这——哦，哦……”

安琪，在酒吧的第2个晚上，当我和Dean玩那个游戏。Malika，在斯普林菲尔德；Nunzio先生，在那家餐厅。

Gabriel看我想通了，报以一笑。“我知道那些傻缺，”他说，“但那会我正在俄亥俄玩得愉快，他们出现了，你紧随其后，吓死我了。我事实上有查了下你，现时的你，他就在那里，光环加身。让我告诉你，做这些可没有回报，天堂的雷达搜索相当厉害。但在这个你查出你是从何而来之前我已足够了。这就是整个事的开始。”他漫不经心地向空中丢出一个颜色鲜艳的糖果，然后等它掉下来用嘴接住。

“Cas真的是个天使吗？”Dean问道。

Gabriel注视着他好一会，最后才答道，“Cas真的是个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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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

关于时间的悖论。

我一直把时间旅行理解成，如果可以进行时间旅行的人，那么就好比在看一本书（二次元）而他本身是在三次元。就是说如果有某种造物可以任意去往任何时间，那么要么他就不在时间之内（无法进入书中）。

那么如果是这样的造物进入了书中（降低了自己的次元）那么肯定会引发某些涟漪效应，最终不可收拾。试想下一只猫如果缩入书内（成为纸片猫）那等它恢复的时候，恐怕是把书先炸没了吧。

而在这篇文章中，作者把Cas解释为一个变量。所不同的是这只猫肯定不会再变回去了。而且，重大事件是无法更改的，所以仍有Sam死去，仍需要人去地狱顶个位置。而在这里是Cas。

这样做的他，是带着对Dean的爱意，他的爱意源于在地狱第一次碰触到义人，然后有着不断的加深的过程，而现今这个Dean并没有。但Dean就是Dean，在天使看来，灵魂都是一样的，即使他已经无法看见人类的灵魂。

我想，Cas一开始一直把现今的Dean称为“这个Dean”，而把14的Dean称为“我的Dean”，是因为他不确定这个Dean会不会接受他，会不会相信他，会不会只把他当成过客。

我想，即使因此永远与Dean分道扬镳，他也并不在意。一直以来Cas的标准就是，“让Dean好。”但对Dean而言，这个Cas虽没为他背叛天堂，但却为他下了地狱。沉甸甸的分量，他再也不能轻易抛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