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dious

人皆有权 16

Every man's got a right

by MollyC

原连接见第一章

我们在内华达州北部的一个小镇上过夜，这里紧挨着80号公路。Dean并没开得很快，但我感觉他是可能是向着Boddy所在的南达科他州开去。我们并未下车，对此我没意见。第二天仍是在路上，沿着80号公里向东，速度依旧不快，但交谈则比前一天多点了。Dean以他的方式如Sam那样又把我审了个遍，尽管不如Sam那样井井有条，问题经常改变，一会又绕回来——而我得不断地提醒自己是在何时何地，以及和谁在交谈，这实在让我出乎意料地疲惫。那是个阴郁的日子，云层压得极低，黄昏之后，天空开始飘雪，这时Dean的电话响了。他中断了那个关于他吃过最棒汉堡的话题，（特拉华州，而我别开脸，那样他就看不到我的表情——我想到了Zachariah的绿房间）接了电话。

“Hello？……嘿，你有Sam的消息吗？”对方回他的时候他安静了会，脸上闪过恼怒的表情。“拜托，Ellen——可能会发生些糟糕的事，而我发过誓要照顾那孩子的。”Ellen说了那么几秒，Dean露出微笑，如此真诚。“谢啦！是的，我会的。Ellen，我欠你一次。好的，再见。”他挂断电话，满足地说，“拉斐特，印第安娜。我们可以明早到达那里。”

“你自己一个人开车的话路途太长了。”我小心地说。

“我昨晚睡够了。”他说。我能看出他按捺不住的紧张，知道Sam所在他终于略为安心。

“你知道，我以前也开过这辆车。”我停下来想想要怎么说才对，“好吧，对我来说那算是过去。”

Dean怀疑地看着我，他这样盯着我看了好长一段时间，让我觉得都得说点什么，但此时没有任何车超过我们，我不知道该说啥好。最终我耸耸肩，而他把视线重新投向公路。“我猜你我关系很铁。”他低声轻语。

“有段时间是这样的。”这也是种评述我俩关系的一种说法。说绝望也符合，在Sam说他“是”之后更是如此。

“你说你的朋友失去了很多东西，”Dean说道，他紧张起来，“你的朋友就是我。发生了什么？”

“Dean，”我说得很慢，“我不确信你想知道这个。”

“是啊，我不觉得我想，但我觉得我必须得知道。”

“这不重要，我们会改变它的。”

Dean紧握着方向盘，态度坚决，“我想这很重要，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犹豫了很久，直到他催道，“Cas。”我知道这次我躲不过了。现在我只能琢磨着该怎么和他说而不提及天使。“2012年夏天，Sam在底特律有个活，”我说，虽然事实上我并不太清楚是什么导致他最终决定把自己葬送在那个城里，事实于我们永远是个迷。“结果那是个陷阱，而Sam……”我不能直接说Sam说“是”，这会让我得进一步解释什么是“是”，而我不想撒谎。但其实我并不需要，Dean自己补上了个合乎逻辑的推论。

“Sam没能挺过去。”他的声音生硬，“为什么我没和他一起去？”

“你们分头行动了。”我说。这是事实，虽然有所保留，“那会有关超自然的事件频发，两辆车分头行动能覆盖更大的范围。几个月后，Croatoan开始爆发。到了那一步，每个人都失去了点什么。”

“你失去了什么？”Dean问道，我不知道这是他真的对此好奇或着只是想找点什么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无论如何，这问题让我犹豫了好长时间，我强迫自己笑出来，尽我所能，最真诚的笑容。

“要把这列个清单得花上好长时间，”我说道，胸口痛了起来，我心不在焉地搓着。Dean瞥了我一眼，很快看向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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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碎碎念

翻译是一件之前我不会想去做的事，说到底，如果不是为了看Cass，也不会对fanfic产生如此大的热忱。虽然之前也有追过剧，但区分之下就一目了然，那些只是喜爱，而Castiel，他是不同的。

这个Cass因为算是14版本，所以和正常时间线上的Cass还是有所不同，自暴自弃这一点尤其明显。但我看过的fanfic，无论哪个版本的2014，Dean对Cass态度如何不同，Cas总是始终如一，那会地球只有他一个天使，而他留下来/沦落到此全为了Dean。

剧里的Cass在Dean问他去不去时，他那句Sure，义无返顾。

即使明知前路只有死亡，他一样无所谓，有Dean的地方，就是他心之所向。

但等到14已过，现在18年了，Dean却不会问Cas是否同行。

编剧你到底吃错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