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dious

人皆有权 24

Every man's got a right

by MollyC

原连接见第一章

Jimmy研究着那张纸，用他手指捋平它，“我应该告诉你，你疯了。”他若有所思地说。我咧嘴一笑。

“我有个朋友会说，跟随你的感觉，你知道这会是真的。”

Jimmy给我个悲伤的微笑，“我并没说我觉得你疯了。”

“我不是，James。我真希望我是。”

“你为什么这么叫我？你肯定知道大家都叫我Jimmy。”

我耸耸肩，“很显然Jimmy是你朋友对你的称呼，而我……把你从家里带走。最终我害死了你。”Jimmy冲我眨着眼，吓了一跳。“我不觉得我有脸假装是你的朋友。”他没回答。过了一会我继续说道，“我得走了，我只是……”我试着做出个自嘲的笑，但我不觉得自己成功了。“我想我有责任警告你。”

Jimmy只是看着我，接着他脸上的表情几乎让我失去控制。他该生气，但他并没有。他只是看起来很悲伤。“无须为我难过。”我说，比我想要的更刺耳。“我所有的选择都是睁大眼睛做出的。我欠你的，你该有同样的机会。”我把帽子和手套从口袋里拿出来。

“Cas。”Jimmy说，我没看他。“Cas，请让我帮忙。”他听起来满怀着同情心，甚至怜悯，我根本配不上，尤其是从他那里。

“如果有你能帮上的，我会告诉你。”我对着自己的帽子说，“只是要快乐点。”我向前门走去，但他用了一个词就让我停住了。

“Castiel。”

“那再也不是我的名字了。”有好几年没人再叫我Castiel，甚至Chuck。我承认那是因为我冲他大喊大叫，直到他不再这样叫我。

“我想它是的，”Jimmy说道，几步就走到我身边，“告诉我你在做正确的事。”他说道，温和而坚定。我抬起眼看向他。

“另一种选择是让事情发生……以它们发生在我身上的方式。所以是的，我是在做正确的事。”

他端详了我一会儿，然后点点头，“好吧，小心点。你不是一个人做这些，对吧？”

这一次我真的笑了，“这次不是。”我说。

Jimmy让我离开了。

回咖啡馆的路上我吃了三片Vicodin。我荣光的空洞痛得近乎残酷，就象它挣扎着想要够到Jimmy的那一部分，那部分认识Castiel——认识我；我早该意识到如此接近他会将它释放出来。在我们谈话的时候我一直忽略它，但现在我再也做不到了。当我推开咖啡馆的门，那时候我咬紧牙关抵抗着它，最糟是的连身体也感受到了，疼痛的痉挛穿过我的肩膀，手臂，甚至往下直达腿部肌肉。Dean正靠在他的小隔间里，装出一副他全然不知道自己邋遢的打扮和周遭豪华的装饰格格不入的样子。

我买了杯喝的和一大块粘糊糊的糕点，想要改善下自己的血糖水平。Dean怀疑地打量着我，但对此没作任何评论，甚至对我要的咖啡也一字不提，我一定是显得很慌乱。他让我先咬了几口，然后才问道，“那么，怎么样？”

“你是说等他盯够我了吗？”我耸耸肩，“不坏，他并不想相信我，但……”我指着自己的脸，Dean噗地一笑。“你知道的，我对他很了解。”

Dean点点头，玩着他的咖啡杯，“你告诉他什么了？”

“差点我就脱不了身了。”我说，又被一口点心给闷住了。在胃里塞点食物至少能让我避开去想到我的疼痛。“差不多都是不该做什么。”

Dean似乎在问这个问题之前就想过了，“他的……你的妻子和孩子发生了什么，Cas？”

我知道我的笑容一定扭曲了，“没什么。”Dean挑起眉毛看着我。“不，真的。至少在一切变坏之前并没什么。在这之后……我们试着找过她们，但从没成。”我当时觉得那是我对Jimmy的责任，但当我和Dean到她们家时，那房子已经被废弃很久了。

“如果她们什么也没发生。”Dean开始说。

“我不是因为她们发生了什么才成为猎人的。”不象Dean所知晓的绝大多数猎人，“我只是……有人告诉我，我很特殊，我可以有所不同。”我看见Dean脸上掠过疑惑之情，接着说道，“不是你。但我相信。”无论如何，Jimmy相信了，虽然他都没有真正理解他被问到的是什么，皮囊很少能真的理解。甚至Dean和Sam也没有真正领会。虽然他们拥有的信息远超一般人。

“所以你就是，怎么，离开了她们？”Dean显得难以置信。当然了，在他的观念里，这可是家人。

“是的。”我简单地说。

Dean摇摇头，“天哪，Cas。”

“这并不是我做过的最好的决定。”我说道。我试着挽回，但只感到很累。

“你就这么离开她们？你都知道了外面有些什么。”

我咬牙，为Jimmy辩护，“不，我没有。”我说，“一，当我离开的时候，我并不知道。二，协议的一部分是她们会被照顾的。”（你答应过我，我家人会没事的。你答应过我你会照顾她们！天使不会感到内疚，如果他们犯错，他们会被惩罚，无需其它。但这些话让我觉得内疚，这是第一次我意识到自己已经变了许多。）

Dean看上去有所缓和，但仍坚持着，“是啊，那结果呢？”

“最后一切都见鬼去了。”我说，用手捂着杯子，热量安抚着我痉挛的手指。“但现在没关系了。救了Sam就能改变一切，我所看到的今天那个版本的我将永远不会做那个选择。”

Dean迟疑了。我可以看出他正在考虑，“如果我们改变了一些事，”他最后慢慢地说道，“你会发生什么事？”

我对他笑笑，“不，至少我不这么认为。”我知道，虽然我仍能理解时间旅行的规则，但这是一个如果我不先解释自己是怎么知道的，我就无法谈及的话题。“我已经在这里了。如果我改变了过去就会抹杀自己，我就不能回到过去去改变它们。这叫——”

“祖父悖论。是啊。”Dean说，对着我笑，“什么？我有看科幻小说。”

我大笑，这几乎让我忘记了我有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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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我感到好点了，尽管我吃掉的药片数量毫无疑问在这点上有所助力。我至少设法确保Dean看不到我用药。我们到餐厅去吃晚饭，因为Dean说在消磨了一下午就喝了点“精致咖啡”后，他需要点真正的食物。

Sam等我们都点好单了他才说，“根据我所知的，我们有停工期。”

“怎么会这样？”Dean问道。他懒洋洋地环视餐厅，玩着他的汤匙。

“原本的安排是花上一个月寻找Ava，”Sam平静地回答。按着他的教养，他并没有给我张臭脸，但这并不等于我不知道他不高兴。“但是不行。既然我们不打算这么做，我觉得就象停工期了。”

Dean看着他弟弟说，“好吧，那我们就去Vegas，差不多是时候了，这都圣诞节后了，房间也会很便宜。”

Sam的脸上露出愤怒的表情，“事实上，我想到了Cas早先说过的话，他说没人关心那个，我不知道，有规律的案子。那些和我并没关联的……事。如果我们领先一次会怎么样？”

我皱着眉头看着他，“如果没人关心在三藩市的那个女孩，她变成狼人之前我们要怎么救她？”

Dean想了一遍，“哈，”他说，“好吧，Vegas后边去。”

原作第一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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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碎碎念

所以第一章就有快六万字（按照英文和中文的比例，英文估计是3W左右吧）。原作者说她本来以为是短篇的，结果写了五千多他们几个还没出那镇子，（之前Cas醒来的那个），而我是翻了好几天才发现自己挑了个大骨头在啃……鉴于这是我第二次翻译，而上一篇（午夜三分钟）只有几千字而当时我断断续续花了有一两个月，确实那时候感觉挺崩溃的。我是不会说选这篇是因为它标了三章啊所以还以为不长的。。。用PAD看确实没什么感觉。。。

而且我看的时候是一目十行，所以在翻的时候才注意到很多细节，而这些细节更严重的虐到我，老实说发现这些细节我还挺高兴的，因为确实象我期望的那样，平淡又透露出很棒的感受。

在断断续续发这篇文的时候，在LOF和SY都有人问我结局会不会不好。可能我的看点比较奇怪，只要这里的人物符合原作or衍生有一定合理性，我都能接受。可能我看过的觉得结局最悲的都属于某一方被留下（ tracy_loo_who的This Thing Called Free Will ，这篇很短，质量很高，通篇描述Cass孤零零的一人在世间，永无希望），但写得好的话不失为非常棒的文章。反而我比较受不了一开始还是正常天使猎人，然后突然之间就变成了充满粉红色的言情小说既视感。。。。

但发文的过程中，我又想到，如果Cas成功了，那他就永远埋葬了14Dean。而在与09Dean的相伴中，他是不是会觉得在这两个Dean之间难以言说，难以取舍？

在这里推荐一篇Strangeandcharm的It‘s Not Easy Being Dean，这篇的作者写过更有名的那篇”星期四的孩子“，但我觉得可能Cass粉估计都看过了？Anyway，我个人比较喜欢这篇，这篇也有关于在两个人（同一人不同记忆）之间的留恋，但这一次是关于Cass。

那我们下一章再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