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dious

人皆有权 23

Every man's got a right

by MollyC

原连接见第一章

所以我等着Jimmy走回他的街区。我坐在走廊的边上，理论上这样我看起来就没什么威胁性了。我低着头，Jimmy的声音坚定，但富有同情心。

“嗨，伙计。车站在拐角处，”他说，“你不该在这里等。”

我抬起头，他在台阶中间僵住了，他的嘴巴仍张着，象是要说话的样子。他穿着件风衣，我的风衣。他的呼吸在空气中凝成白雾。我无视胸口传来的阵阵疼痛。

“我的名字是Cas，”我说，“我们得谈谈。”

我坚定地催着他快点进屋，而他总忍不住停下来盯着我看。我们一进屋他就把拎着的购物袋丢在地上，好象完全忘了要拿住。至少他还记得把自己的咖啡放在过道的桌子上。

“也许你把我当成未来的你会简单点。”我说。而Jimmy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怎么……你是怎么……”他连说话都困难了。

我开始脱掉手套。“显而易见你会这么问，”我说，“并不需要什么特殊能力。瞧，要是你喝点什么可能会感觉好点。”他盯着我好一会，我都想是不是再说一遍什么的。但在我开口之前，Jimmy摇摇头。

“证明给我看。”他说。他的声音令人印象深刻。

“James Edward Novak，”我说，把手套放进口袋里，“你的妻子AmeliaPearl Emerson，但她讨厌自己的中间名，现在她的名字是Amelia E Novak。Claire Elizabeth——Amelia的祖母，和你母亲的名字。”我摘下帽子，把它和手套塞在一起。

“你都可以在网上查到它们。”Jimmy说着，他脱掉了我的风衣。这是个好迹象，我觉得，他已经从最初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开始反击了。

我耸耸肩，承认这一点。“你是在化装舞会上认识Amelia的，你扮成Rick而她是Ilsa。你觉得她听起来象是高潮了，而那会她还没告诉你她的真名。这就是为什么你总是确保自己有件风衣。你告诉你的朋友和父母关于服装的事，但没提到高潮。”他盯着我，我叹了口气，“你第一次祷告是六岁的时候。你想知道为什么你的狗死了。”

“上帝啊，”Jimmy说，象是在祈祷而不是感叹，“这怎么可能呢？”

这问题真是特么太好了。我自己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发生的。“老实说，我不知道。”我回答。

“你就这么意外穿越时间了？”

“更象是有什么把我带过来而不是我自己穿越了。”我说，“我不是自己想这么做，而我也不知道怎么发生的。但我就在这里了——就现在。无论如何，对这你倒是出乎意料的平静啊。”

Jimmy哼了一声，转过身打开过道的壁橱。“我想我就是吓坏了也不能改善这个情况。所以我过会再抓狂好了。”他专注地看着自己的手，拿出一个衣架把风衣挂上去。“咖啡？你要咖啡吗？我来煮点咖啡。”

“你已经有杯咖啡了。”我说，冲着它挥挥手。Jimmy看着那杯子，就好象他从没见过一样。

“好吧，”他说，“我还是可以给你来点。”

“我觉得我不该呆那么久。”

“就让我给你弄点该死的咖啡。”Jimmy尖刻地说。他用手抓着头发捋向脑后，闭上眼，叹了口气。“抱歉，只是……这有点太过了，好吧？”

“来点咖啡吧。”我说。他睁开眼睛，冲着我苦笑了下。

“科幻小说从来都不是我的菜。”他说，我们走进厨房，“但我敢肯定我得问问你是从哪一年来的。”

“这并没什么关系。不过，是2014年。”Jimmy侧着头瞥了我一眼，问道，“为什么没关系？”

“因为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我说，“这是……让我这么说吧，‘这未来并不好。’所以我要改变它。”

Jimmy停住了，他的手扶着柜门，怀疑地瞥了我一眼，“确切地说，你要如何做呢？”

“我就在这里。我知道必然发生的事。而我要让它们无法实现。”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你要来找我？我在那些必然发生的事里起了很大作用？”他把柜门打开，拿出一罐咖啡。“我说，我只是个人，我卖广告为生。我并不重要——你该懂的。”他听起来有点愤然。

我靠在流理台中间，“这就是问题所在，”我说，“你觉得你只是个人，你想有更高的作为。但James—— Amelia和Claire，她们就是你更高的作为。如果你让我获得你，你将失去她们，在你的余生你都会为此后悔。”

Jimmy的手停下了，他不再挖那咖啡粉，转过来看着我。“等等，你说什么？获得我？你在说什么？”

“我说过你该把我当成未来的你，但这并不完全准确。”我说，试着别说得太可怕，“我不是你，James。我是附身于你的东西。”

“附身？”他重复着，突然间他明白了这里头的含义，他睁大双眼，“你这是要告诉我你是恶魔？”

“恰恰相反，我是主的天使。”我笑了，虽然我清楚这看起来一点也不真诚，“或者确切地说，我曾经是。”

Jimmy把塑料勺丢回罐里，全然忘了咖啡，他扫视着我，“你，是个天使。”他的声音充满怀疑，但我想多半是因为他觉得他应该要怀疑。真的，我不能怪他，从哪都看不出我有这水准。

“曾经是个天使。现在，我只是Cas。”

“对天使来说，这算是什么名字啊。”他问道，似乎这就是关键所在。

“这不是，对我来说这是个很棒的名字。”我把手指按在台面上，“如果他来找你，他仍是Castiel，星期四的天使。”

“我就是在星期四出生的。”Jimmy说道，他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于我这并不新鲜，他的灵魂早已认识Castiel。

“是啊，我知道，而Claire也是。这是有原因的。”

“你是认真的。”

我耸耸肩，说道，“我不在乎你现在能不能马上相信我，好吗，James。就只是记得在心里，我将会改变一些事，但……也许还是该说，我会努力尝试。但过去并不喜欢被改变。所以，如果我失败了，你就得记住。如果Castiel来找你，说不。告诉Claire要说不。”

Jimmy眯着眼看我，“这关Claire什么事？”

“她就象你——她从你那里继承了，这是可遗传的。你们俩都能接受Castiel，如果你不让Castiel附身于你，他就会问她。”我迎上他的眼睛，盯住他，“你必须明白，他是……他是天使。他是光。他的荣光，是你所能见到的最美的东西，而他会允诺你是特别的，你是被选之人。别听他的。”我闭上眼，有那么一会我抗拒着关于荣光的回忆，这是错误的。当我再睁开眼，Jimmy正盯着我。显然他并不想相信我，无论以哪种方式都不。“他会带你离开她们，James，没有任何解释。而你的小女孩在整一年里从你的嘴里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将是我不是你的父亲。”Jimmy猝然一动，好象我打了他一般。“我不知道，我发誓我并不知道我带你离开了什么。”我说。寂静笼罩了厨房。一束阳光穿过窗户，照到我俩身上。Jimmy转身靠在台面上，而我则站到流理台最远处去。

“你发生什么？”Jimmy最终问道。我忍不住大笑。

“生活啊。”我说。而他愤怒地摇摇头。

“拜托，你曾是天使，现在你不是了。这到底如何发生的？”

“有人告诉我，我得到的命令是错误的，而我信了。”我说，“接下来的事都因此而生。”我从口袋里翻出张纸，把它拿了出来。过了一会，Jimmy收下了它。“如果我失败了，下个12月你就会从他那里先收到警告，”我说，“他会来找你，告诉你他需要考验你的信仰。2008年九月是他需要皮囊的时间。所以，如果他对你说话，你就立刻打这些电话，直到有人应答。第一个号码是我，如果我还活着，我会来对付他。”

“那如果你没有呢？”Jimmy木然问道。

“他必须征得你的同意，你可以提条件——限制时间。”Castiel不会受任何东西约束，但他必须遵守承诺。如果他同意了这些条件，他就得遵从它们……至少，只要这些不会危及Dean。但那些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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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碎碎念

如果Jimmy没答应Cass，那后面发生的事就和他没关系了。但话说回来，教徒很难拒绝天使的要求吧，别说是教徒了，当时Sam遇上假天使的时候也是被晕得迷糊的，其实Sam是正常人，象Dean这样的，啥都不信反而比较奇怪。

所以一开始Sam就是Cas的迷弟是确实，一听说真*天使，感觉都不一样了。所以我个人觉得。。。我不是讨厌Sam，但是Sam对于Cas确实没有Dean那样的感觉。又或者，Sam是一开始对天使很有好感，而Dean对Cas却是一步步积累的。

13季开头几集确实非常喜欢，当时Cass已死，虽然每个观众都知道他会出现，但Dean的濒临崩溃，每每要说出Cas都是要迟疑一下，真是满心期待。然后。。。然后官方又不知道在搞啥了。。。

这剧就象Cass拣了Jimmy，剧组拣到Misha，简直是撞大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