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dious

人皆有权 15

Every man's got a right

by MollyC

原连接见第一章

拂晓后差不多一小时左右，我把自己从梦境里拽了出来，感觉身体上是休息了，但精神上却象被碾过一般。Dean仍在睡着，他的脸向下压在枕头里，他这么睡也能呼吸总让我觉得吃惊。我快速换好衣服，拿了点我们赢来的钱，写了个便条，出发去买点咖啡。

当我回来时，Dean正在打电话，“……到他的消息，就告诉我。就这些。”我推门而入的时候，他正说着，“是啊，是啊，我知道。但他是我的弟弟。”他看着我把咖啡放到方便他拿到的地方，继续着，“嘿，在我们挂断电话之前，你知道个叫Cas的猎人吗？”他停顿了下，“不，我不知道Cas啥。他大概比我矮个一两英寸，瘦瘦的，苍白，深色头发，蓝眼睛。”电话一头的人说完之前他又停顿了一下。“我们前几天碰到他。他似乎很有料，但他有个很疯的故事。我想知道他是不是在这一带混。比起我们你认识更多猎人。是的，好的，就一会。”他把电话递给我，“拿着，她想知道她是不是认得你的声音。”

当我把电话拿到耳边，我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真的当着人家的面说这些？Dean？”那声音沙哑，柔和而熟悉。是Ellen。

“他当然就这么干了。”我说，“我相信你肯定知道Dean不怎么老练。”Dean瞪着我，而我没理他。

有那么段时间，尴尬的沉默，接着她说，“那好，我想你就是Cas。”

“是。”

“你好，Cas，我是Ellen。说点别的？”

“说啥？”

“我不知道，随便啥，你的生活？”她轻快地回答。

“我想那会花上很长时间，而我们没那么空。”我说，“要不来点这个：Exorcizamus te, omnis immundus spiritus—”

Ellen轻笑起来，“好吧，我想这够了。把电话给Dean，成么？”

我照做了，他把手机重新拿到耳边。“那么？你不知道。OK，不，这很好。那就……如果你听说任何有关Sammy的事，请通知我。OK，好的，我会再给你打电话。谢谢，Ellen。”他挂断了电话。“Ellen不认识你，这一点算是对你有利的。她认识许多猎人，我们有次在她的地盘上晃悠，就这么认识了。她有个酒吧。” 

“是啊，公路旅馆，我知道。”我坐下，把装了甜甜圈的袋子猛推向他。“我见过Ellen和Joanna几次。而我也告诉过Sam在接下去几周内公路旅馆会遭到攻击——我说这个时你在场？”

“错过了，”Dean说道，“你知道这事的细节？Ellen是个好人，Jo也是。”

“Sam也许会把这事保存在U盘内。”我说。

我这个推测让Dean阴沉着脸。“好极了。OK，好吧，我们需要找个地方查看内容，你也需要些衣服。我们不能在这里逗留太久，万一昨天那帮人找上门来就麻烦了。收拾行李吧。”

当然，主要还是他需要收拾行李，我的所有家当都已经穿在身上了。Dean的打包方式都差不多能开一门课了，这都拜他父亲训练有素。二十分钟后，我们已经能关门走人，而这还摊上了Dean换衣服的时间。当我急匆匆还掉旅馆钥匙走出来时，Dean已经在车边等着了。他手上拿着咖啡，座位上放着炸面包圈。我滑进座椅，我只是瞥了Dean一眼，似曾相似的感觉油然而生，但我对这既不期待也不想要。但是，当他叫我选盘磁带时，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我们沿山向下，朝南而去。Dean向着5号州际公路驶去。既然我们对Sam走哪条路毫无头绪，Dean打算找个靠中的大概位置，等着消息。尽管我们才越过加州边界不久，他就宣布需要找个加油站，于是我们驶往最近的出口。我并不知道这小镇的名字，反正我也不在乎，但这个小镇倒不小。Dean给车加了油，然后我们去吃午饭。

我其实并不需要浏览菜单——这差不多已经有个一年左右，当我们停下来找个餐厅时，我开始需要吃点什么，而那会儿几乎也没什么可选的了——但能享受点菜的乐趣十足让我愉悦，我可以来点我想要的，而不是能有点吃的就得感恩戴德。Sam不在场，这就像回到过去，而这回我不会因为Dean和女招待调情而分心。他实在太担心Sam，顾不上了。他直起身来询问女招待镇上哪有Goodwill[PS：Goodwill 美国二手连锁超市]。当我们吃完饭，我们没有直接开回高速，而是按着她的指点的方向而去。

Dean曾教我怎么到店里去买衣服，一如既往，像他曾教我怎么开枪，怎么开车：快速，高效，看得过去就行。花了不到半小时就买了两条牛仔裤，一些还过得去的衬衫，睡裤，一组袜子和内衣，加上一个绒布粗呢袋把这些都塞进去。我们也看了西装，但款式有限，看起来都不合适我，所以我一件也没试。明显这镇上的男人身高比我矮些，至少那些把衣服捐给Goodwill的人是如此。架子上有条蓝色领带，我把它也放到我那一堆里，它和Jimmy的那条如此接近，令我心满意足。我走向收银机，提醒自己一切皆需要付钱。而这时Dean说道，“你也需要件冬天穿的外套。”

“哦，对啊，”我说，“也许来顶帽子？”

Dean耸耸肩，说道，“当然，如果你想要。但确实得有件外套。你可不想染上什么病吧。”

我没回答我并不会生病；对于Dean的记忆瞬时出现在脑海里，让我差点无力招架，在我们搞清楚堕天使特殊奇怪的生理学之前，他曾断然告诉过我，排在他最不想遇上的事中头一位的，就是我得了肺炎。但就算我不会得病，我也确实能感知寒冷，对此我一点也不喜欢，所以外套是个好主意。我的夹克并不厚，在这个国家的某些地方并不足以度过寒冬。

在男式外套的部分并没多少可选余地，但我却中了大奖，一件羊毛的碳灰色大衣于我非常合身，简直就象专门为我定制一般，而它掉到了我的腿上。当我把它穿上，感觉象是件长外套，还挺厚的。这感觉如此熟悉，我不得不停下，深吸了口气。Dean怀疑地看了我一眼，但并未多说，只是评论道，“看起来很合适你。让我们离开这里。”

最终我们还是挑了顶帽子，甚至还有配套的皮手套。然后我们回到车内。我及时制止了自己想提出由我开车的冲动；Dean似乎已经接受了我了解他比他更了解我这个事实，但离他能放任我去摆弄他的baby还远远不够。（我们上一次爬出车子他就把车锁上了，我都不知道为啥，直到他把钥匙在左手右手中抛了几回，突然抛了个弧线，把它丢进了灌木丛里。等他迟些时候决定拆除那些门用来装在另一辆厢型车上，我们不得不打破一扇窗爬进去。）[这段的原文我看得很晕,最后反复看了好几次,想到了剧里的情形,这个应该是2014年Dean已经把BABY给放弃了的时候, 当09Dean看到废弃的 baby时曾经说“what did they do to you?”问了会修车的朋友,拆车门去配另外的车是可行的。]我曾想说服他，如果他这么想强忍着疲劳继续前行，还是让我来开。但我不想再提这个，除非有什么紧急情况必须日夜兼程，而他又撑不下去，那另当别论。

这天的后一半时间就象之前一样，奔驰在路上，极少交谈，以及Dean的磁带所带来的没完没了的摇滚乐。我跟着哼哼，Dean偶尔给我些赞许的目光。虽然有些不合我的口味，但我真的很喜欢Dean的音乐。这不是天堂圣洁的吟唱，而是非常有人性的一面。既然我已经是人类了，我能欣赏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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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碎碎念

S13E23生肉一出，我忍不住用拍了段视频剧透给安利我这剧的直男，搞得他大呼小叫（Dean有翅膀那段）我早就打定主意这季一定要每集都立刻在第一时间看到（没有Cass的除外），还记得上一季节惨痛的教训，因为拖了太久不敢看，但实际也都多多少少知道了，等到看到的时候为着那结尾和最后几集的质量差点崩溃。应该说期望太高反而摔得更惨。对着这剧，根本不可能在INS ，推，LOF上无视各种剧透。

我身边的友人没有人喜欢这剧的，要不是觉得太长早就放弃，就是完全不想看。而推我入坑的神奇家伙则是从一开始就追着的，理由是这剧脑洞太大（我想该仁兄肯定没看过A03的脑洞）但兄弟二人他比较喜欢的是Sam。

于是等他看完就有了如此对话。

“这剧也太能扯了，鬼扯鬼扯。”

“那是谁把这么鬼扯的片介绍给我，推我进坑？”

“你可以不看啊，最近有些片不错您可以考虑看下XXX”

“你看我现在象是能戒SPN的样子么？”

我这一辈子都愿意死在Castiel的坑里，the Only Ang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