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dious

人皆有权 14

Every man's got a right

by MollyC

原连接见第一章

如果我不知道要留心这个，我就会忽略过他脸上一闪而过的惊讶。我能赌上兜里的所有的钱，他的下一个想法一定是——我？为什么是我？对这个特别的问题我费尽口舌都没能成功地让他理解过。所以我把钱拿出来，放在桌子上。Dean挑起眉毛，“我很确信到我们回旅馆之前都乐意让你拿着它们。”他说。

我摇摇头回答道，“我真的不想。”我从未能习惯去考虑金钱的重要性，所以我总是会浪费掉或干脆弄丢。他耸耸肩，拿起现金，收进夹层口袋，接着靠回他的椅子上。

“我猜我确实教过你怎么在台球桌上搞点钱。”Dean说道。

“是啊，最初我做得很糟。要假装球技很差这部分我总是不够自然。”

Dean哼了一声，“你简直演技超群。我们玩的那会你真是唬到我了。”

我随意鞠了一躬，而他笑了。“我也能玩牌，”我说，“在黑杰克有次我们搞了……哦，六百元，然后那酒商才明白过来，那地儿把我们赶了出去。”

“你好象有很多关于我们被赶出去的故事？”

“就只有俩。”

“那好，告诉我另一个。”

我想了几秒，“好吧，这一次是我们在新墨西哥的时候，那有这些女孩们，双胞胎，她们的名字是罗丝和埃斯梅拉达……”

在这以后，事情变得有趣起来。Dean坚持要和我交换故事，尽管这其中大部分我已耳熟能详，但能再次听到它们仍很有趣，而且，这是没有润饰的版本；讲述这些故事的Dean还未在地狱里度过他的四十年，当他提及Sam时，他的语调里还未有苦涩。我们最终到了酒吧快关门了才走（Chiff和他的朋友们早几个小时就溜走了）；我们俩谁也没太醉到步履蹒跚，但我们的知觉确实麻木了。回旅馆的路很短，所以倒也没冻着，天气确实很冷，我们呼出的气都带着白雾。

我们进房时，Dean压低了嗓门，想着Sam估计已经睡了。我坐在Dean的床上脱下靴子，而Dean则躲进浴室。当我解开鞋带，脱掉一只靴子，我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了。

有那么一会，我都无法移动手指。我静止着，竖起耳朵，捕捉着到底是什么引起了我的注意，当Dean关上水槽，一切安静下来时，我明白了。

我听不到Sam的呼吸。

我站起来，走到他的床边，打开桌子上的灯。光线令一切清楚无疑，床上的那一堆并不是Sam，那只是枕头，毯子和被单，团在一起象个身体。

“Dean。”我厉声叫道。

他立马从浴室出来，手里拿着牙刷。当他看到床铺，顿时咆哮起来，“狗娘养的！”几步就冲到我身边。他猛地掀开最上面的毯子，露出枕头上放着的一张字条，Sam把他的房间钥匙压在上面。Dean一把抓起字条。

Dean，上面说。我没遇上麻烦，但我要把这件事查个清楚。我们不能就让它这么算了。我过几天就会给你打电话的。我把笔电带走了，但是在你包里我留了个U盘，里面有最近的研究资料。保重，Sam。

Dean把那张字条紧紧攥在手中，手握成拳，靠在嘴上。“该死的，”他说，“我该知道的，他太快就让步了。”他拿出手机，按下了快速拨号。我离得够近，半声铃响过后，我听到自动应答的声音；Sam要是没把电池取下的话，他也关掉了电话。“我逮到你时我要狠踹你的屁股！”Dean在哔哔声响起后咆哮着，挂断了电话。

“也可能他遇上了麻烦，”我说，“谁逼着他写下了这字条。”

Dean摇摇头，说，“如果他被一把枪指着脑袋写下这些，那他会写有几天（a few days）而不是过几天。（a couple days）”[PS：原文在这里用的是a few days和a couple days ,这两者都是几天的意思]我点点头，而他则把注意力又转回到他的手机。在他和Sam分开后，当我和他一起猎杀时，他和我用过类似的密码，尽管所用的词并不相同。他的手指在呼叫键上迟疑了一会，然后啪地一下关掉了电话。

“如果我这么晚了还给Bobby打电话，他会生气的。”Dean无奈地说道，“Sam是自己走掉的，如果我不告诉Bobby我们已经分开了，也许Sam会给他打电话，不小心透露点什么。”他眼巴巴地看着他的行李袋，但摇了摇头。“这种状态下我还去开车，我真的会把我的宝贝搞到哪棵树上去。”他说道，而我想他其实只是在自言自语。“不知道他的是开什么车，走的是哪条路——哎，等等，你知道他想上哪吗？”他紧紧地盯着我，突然满怀希望。我真恨自己要让他失望了。

“这一切都发生在我第一次遇见你之前，”我说，“你从未和我说过这些。”而这几乎可以肯定，意味着这些和恶魔血有关。Sam曾经说过他试着联系其他特殊的孩子们。

“哦，真是太有用了。”Dean说，听起来他想变得充满恶意，但他实在太累了。“好吧，OK，那张床归你了，睡一会。明天一早我们在附近打听一下。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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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我们没怎么再交谈，Dean问也不问就把他自己备用的运动短裤丢给我，虽然他嘀咕着抱怨着应该给我整点自己的东西。他走进浴室去换衣服，而我则在厨房水槽边上就着几口水满足地吞下止痛药，虽然那药效并不够强劲。当Dean出来时我已经躺在床上了。这比沙发要强点，只是这仍不如我原先的床舒服。但至少我不用担心一个翻身滚到地板上去。Dean曾经告诉我，我即便睡了也不安分。（事实上他说的是，我曾在睡梦中把他揍了一顿，我特么能不能别再这么干。我则告诉他我意识全无的时候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如果他乐意我们可以分床睡。结果他骂我自作聪明，这事就这么算了。）

我伴着Dean那熟悉的呼吸睡着了。和他睡在同一个房间却不在同一张床上真是太奇怪了，但他离我这么近，这就足够安慰了。我并没想到会有噩梦。我发现这就是成为人类后最烂的事，你永远没法掌控自己的思维。和Dean在一起——这个在地狱还未能摧毁的Dean——应该能给我个好梦。相反，我不停地战斗，却没法靠近他；有时我的对手来自地狱，有时是croats，而有时则只是怪物，但他们总是源源不断，数量众多，而我总是一点也无法接近。他冲着我惨叫，但在我的梦里，我永远也救不了他。

我的潜意识并不总是难以捉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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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碎碎念

今天就会有13季最后一集。其实上一集也可算无功无过，不算特别惊喜，但没有什么无聊或者松散的感觉。信息量倒是很大，只是落实到具体方面，既然创造出一个如此有别于其他天使（同一皮囊，一只眼有问题，面部抽搐，不能飞）的AU Cas，然后就为了快速杀了他？What for ?

504的2014世界只有短短半集吧，（2014世界出现的全部时间，扣掉前后在原世界的剧情大概就只有半集估计）但就是这样短短出现不到几个镜头的14Cass，让Fans创造出不少难忘的fanfics，其中最有名的就是那个，星期四的孩子。

只出现半集，没多少镜头的那个Cass，在fans的AU世界中，无限拓展。Why？

因为就算只有几个镜头，全部构成，加上看似不经意的对话，Cass已经把自己的立场表达地如此清楚：

哪也不会去，永远跟随着Dean。

引用另一篇Fanfic的话（原作：Shine) “我说跳，他只问有多高。”

镜头无需多，却能反复回味。

我只希望SPN能再现这种水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