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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翻-Destiel] 飞翔~Flight 64

飞翔  Flight 64

by NorthernSparrow


原文连接见01



完整字体见 AO3 works/18360050

或SY



CH18 河中一环


A/N – 谢谢你们所有人,我无以表达,你们激励着我继续写下去,你们真的太棒了!我努力给每个人都回复了——如果漏掉了谁我很抱歉。先声明——我没法改变这个故事的大纲因为它实际上已经确定好了。首先,它已经完全写好了,(我们只是在重修某些章节,它们早就被定好了,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如此。如果你不想要这样的fic,你可以尽管放手去构思属于你自己的fic。最终我意识到,我能花这么多时间投入这个fic(或别的fic),是因为它在情感上值得让我花这么多时间泡在这个故事里。这是我每个晚上给自己的睡前故事,它必须让快乐,否则就不值得花这么多时间与精力。如果它能让你高兴,我会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但如果没有,我真的帮不上忙,你真需要自己去写自己喜欢的fic。所以,请别评论你不喜欢某些部分,因为这一来唯一能达到的目的,唯一的结果,就是让我伤心。

其他的人——爱你们点点滴滴。

我得分享一个我最爱的评论,那人只留了西班牙文。希望我没译错,但这句话大概是:“该哭的是我们,因为你把我们抛在一边,只为一个人,而这一个人根本不值得。有句话是这么说的,让狗去吠,为此你将勇往直前。”

所以——我不会将你们放在一边。让狗去吠吧。

 

 

△△△

 

 

第二天早晨,当他们在旅馆房间再度审视Cas的地图,他们意识到戴尔斯堡附近的“不活跃的泡泡”实际上直径有几百英里之广。搜索整个区域绝非易事。但Sam指出大概每个牛仔都会生活在接近“泡泡”中心的某个位置。这就将范围缩小了点,搜索直径大概就剩十几英里。不过这仍涵盖了一片不小的区域,包括数量惊人的河边小镇。

他们开始有条不紊地沿着戴尔斯堡附近的河岸一路开过去,希望在河边能发现任何不寻常的东西。Dean开车,Sam帮着留意地面上的动静,Cas几乎都在看着那个“能旋转的玩意儿”——他那特别-受过祝福的银色十字架。他们都寄望于这个小十字架能探测出“邪恶的意图”,并以它那特殊的逆时针旋转表现出来。但他们没能发现任何异常,而那个十字架顽固地拒绝旋转。

整个早上就这么过去了,运气不佳。

他们花了一下午开进小路,离河越来越远,但还是什么都没有。

在那之后,他们制定了一个非常有效的日常程序,一个接一个地筛选河畔城镇。在每一个镇子他们都从早上开始沿着主路绕上一圈,以确定整个镇子的布局,并且用十字架扫过一遍。接着他们就分头行动。通常Sam会去镇上的旅馆和小旅社,寻找是否有新来的住宿者表现得有些古怪。与此同时,Dean会在酒吧和别的地方与小镇居民攀谈,期望能听到某些当地传闻,比如,某个人不知怎的对那条河有着异乎寻常的兴趣。

而Cas背上他的背包,徒步穿过泥泞小路,沿着河岸走上几英里,那正是“老人河”,宽广的密西西比河。

他们结束了对戴尔斯堡的搜寻,检查了科文顿,然后穿过河流直达阿肯色州,又向北走了一点,照例查了一遍——奥西奥拉,布莱斯维尔,卡鲁瑟斯维尔。还是一无所获。

当他们抵达新马德里时,Castiel提到:“哦,对,新马德里。它是最近几次北美历史上最强震之一的震中,你们知道吗?嗯……不知这是不是引发河流精灵的契机……嗯。”

这倒有点令人不安了。但他们只能继续查找。

整整一周过去了。

这真是令人沮丧……除了这个不谈,倒是有点愉快。他们在工作,他们在尽力所为,而事实上这甚至都不怎么可怕。

“没解决飓风问题,我会感到内疚的。”有天晚上Dean如此说道,那会儿他们正在戴尔斯堡他们的汽车旅馆房间里吃着外卖披萨。“只是我们现在都不能去佛罗里达了。”他冲电视一挥,那里头正在播放着一系列令人激动的新闻报道,说整个沿大西洋一侧的佛罗里达海岸线再次被反季节飓风重击。在一月从来就没有这样的飓风。所有航班和船舶都因天气状况停运,而佛罗里达的沿海社区都被疏散了差不多20次。至少再下一周他们都无法安生。

Sam说:“至少现在沿海居民都知道怎么应对飓风,这快变成他们的日常生活了。”事实上佛罗里达州已经对“常规”的沿海疏散感到轻松自如了。Sam又咬了口披萨,用手中剩下的那块硬面皮指着电视说道:“瞧,最后几次飓风中再也无人丧生,只损失了几栋房屋。”

Cas站在一旁,正吃着他自己的那一片。他说道:“但还是令人担忧。我们不知道实际上计划到底如何。这一切一定有一个整体协调。”

“是啊,当然。”Dean抓起另一块披萨,一屁股坐在床上。“但我们不知道那是啥,而且能干的也都干了。把这条河的精灵找出来也许是我们现在能做的最好的事了。”

Sam点点头,又加上一句:“尤其考虑到我们连巴哈马都去不了。你也不可能飞到那里,Dean,但我们这会也找不到船能去了。”他吞下最后一口披萨,站了起来,把剩的最外侧那块硬皮丢到垃圾桶里,然后走旅馆房间后头的小水池洗洗手,又用毛巾仔细擦干,说道:“准备好了么,Cas?”

Dean抬起头,看着Cas。

Castiel叹了口气。他刚刚吃完。“实际上,Sam,今晚我的翅膀有点痛,我想也许今天就算了?似乎要是背着背包走上一整天,它就会开始痛。”

“这不就更应该让它伸展一下么?”Sam说着,走到门边开阔点的地方,刚好在房间入口的隔间之前。Sam把十指交叉在一起,伸展了一下,关节劈啪作响,对Cas说道:“来吧,到前面来,站在中间,伙计。”

Cas的脸上露出有点痛苦的神色,但他点点头,把他的纸碟丢了,走到Sam面前,调整好姿势,于是他的左翼边上就有了相当大的空间。Sam轻轻地握住他受伤的翅膀,把它展开,尽可能拉到它的最大翼展,一边密切注视着Cas的表情。

Dean一边看着他们,一边吃着披萨。几天前的晚上Sam想出这个理疗方案,而现在,他似乎决心每天晚上帮着Cas伸展翅膀,增强力量。像是Sam摇身一变,俨然成为Cas的私人理疗师。

这演变成他们晚间的例行程序,让Dean有点惊讶,但仔细想想他觉得这也有道理。Sam本来就是不折不扣的每日健身狂魔,而在手术的那晚,实际上是由Sam在移动,操纵着翅膀——在那个晚上,他移动着Cas完好的那只翅膀,好让Mac评估正常的翅膀该如何运作,而在手术中,甚至也是他把折断的翅膀固定在原位。在头几周需要包扎的活基本都是Sam在做。甚至到了现在,几周后,Sam对于要怎么处理受伤的翅膀仍颇有信心。Cas也信任他。

而且……好吧……还有Sarah.

几天后当他们抵达戴尔斯堡,Sam透露他一直和“Sarah与Mac谈论”关于Cas翅膀的理疗方案。Dean最终挖出了他那所谓的和“Sarah与Mac谈论”实际上确切地说,是指与Mac的一通电话以及与Sarah的六通电话。而今,理疗正在进行中,当然,Sam现在得与Sarah经常联系,不断汇报“翅膀的情况”。

Dean所能做的就是别拿这个去取笑他,这让他不得不管住自己的舌头(或者,咬住),把脑子里蹦出的每个有关远距离-电话-维系-友谊的笑话都吞回去。

结果呢,除了Sarah的事……Sam如此专注于翅膀-治疗的方案还是相当有趣的。他甚至把《天使生理学》都装在他的包里,这样他就能时时钻研原文以及里头的翼分析图。

今晚Sam一开始只是轻轻地将翅膀打开,慢慢地把翅膀拉开,直到它的极限。像往常一样,当Sam把翅膀打开到三分之一的时候,Cas猛吸了口气,轻轻地嘶了一声,表情也随之扭曲。Sam立刻把翅膀放松点,然后握着它,让它保持着展开的状态好一会儿。Dean能看出Cas正试图放松,他闭着眼,眉头紧锁。

渐渐地翅膀像是放松了点。Cas的肩膀终于往下沉了点儿,他的神情也稍显轻松。

几秒后Sam松开翅膀。他把整一套动作又重复了一次,轻轻地将翅膀拉到它能承受的最大翼展,然后握着它让它保持住。

Dean又看了他们一会儿,然后把披萨盒丢出去,进到浴室快速冲了个澡。当几分钟后他走出来,用毛巾擦着头发时,Sam正在测量。Cas站着不动,翅膀展开(他自己拉住),事实上他咬紧牙关,如此竭尽全力,皱着眉头,翅膀都跟着颤抖着。然而,翅膀仍只张开三分之一。

Sam拿着卷尺量了量,从Cas的身体与翅膀相连的部分开始,一直到最长的飞羽。不一会儿Sam宣布道:“嘿,Cas,你比取出钉子那会儿多展开了一英寸。”

Cas睁开双眼。“一英寸?”他把翅膀收回来。

“对,事实上这很好——”Sam刚开口,但Cas重复着,听起来很是震惊:“只有一英寸?”

Dean大声说道:“Cas,考虑到上周我们每天都得把翅膀塞进背包整整一天,这已经特么太好了。”

“是啊。”Sam说,“那可真会让它变得更糟。但它不仅保持住了,而且还变得更好。你要记住,如果你持续——”

Cas打断了他的话:“如果照这样,我要等上一年才能把它全展开。即使到了那时……”

他突然停住了,轻轻地叹了口气,盯着地板。

未说出口的话似乎在房间里回响:即使到了那时,我还是不能飞。

“所以,可能要花上一年。”Sam说着,无视Cas没说完的话。他把卷尺盘好,说道:“但最终你会做到的。谁知道还会发生什么?好了,现在,开始练习。准备好了?”Sam甚至都没等Cas回答,只管抓着那只翅膀说道:“和昨晚一样,Cas——把翅膀向前推,感觉你像是要慢慢地拍打。慢,但是要用上全力。”

除了Cas畏缩的表情,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但Sam说:“很好,这很好。现在看你能不能把它推回去。顶着我的手。用力!把它推回去!”

再一次,翅膀像是没怎么动弹,但也许Sam可能感觉到了什么,他说道:“很好。那么现在多一个动作,Sarah觉得你该开始每天都做——试着把它举起来。向着天花板,举起来。”

Dean想让自己拿着遥控器专心翻找在线电视指南,别看得太明显,但他就是忍不住一直瞄向Cas。“举起翅膀”可是个新玩意。

而且是很重要的一环。这是展示翅膀的动作。

这是Cas初次见到Dean时的举动。在那个晚上,在那谷仓。在那震惊的一刻,当雷声滚滚,闪电瞬间划破黑暗,Cas的翅膀所投下的阴影在他身后,在谷仓的墙上徐徐展开,引人注目。

Dean和Sam全都看着。Cas又闭上眼睛,皱着眉头,神情专注,左翼微微颤动。

但它还是一动不动。Cas好像全然无法将之提起。右翼跟着颤动了好几次,有如Cas忍不住要把这一只翅膀给立起来了,但左翼始终提不起来。

Cas迅速扫了Dean一眼。发现Dean在看他,像是让他大吃一惊,他的视线立刻落到地板上。

Sam说:“再试一次,Cas。你很久都没用过那些肌肉了。它们需要清醒清醒。”

“它没法起来,Sam”Castiel厉声说道,突然双翼全都收拢。“它就是不能……它完全不听我使唤。”

Sam抓着翅膀的大关节,开始试着让翅膀轻轻抬起,他说道:“来,不如让我帮你抬起一点——”

但Cas伸出手,抓住Sam的手腕,轻轻地将他的手从翅膀上拉开。他稍微向着Sam侧过身,让自己能直视他的眼睛。

“Sam,”Cas说着,仍抓着Sam的手腕。“我没法举起翅膀,我也不想你浪费时间。我必须承认:我不确信真值得这么做。因为即使能让我的翅膀运动自如,我还是无法飞。”

Sam眨了眨眼,看着他。

Cas承受着Sam的凝视,好一会儿,慢慢放开他的手。他瞥向Dean(后者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手僵在半空中,拿着遥控器)。Cas的视线又回到Sam这边,说道:“我们都明白,我无法再飞了。”

他停顿了一下,Dean和Sam一个字都说不出了。

Cas来回看着他俩,近乎温柔地说道:“你们必须明白——能活下来我已经很感激了。能和你们俩再一起旅行。能在这里,已经远高过我的期待。”他朝这个房间比划了一下,又指着外面的车,说道:“即使只是能开着车转转,再次看到这世界的一小部分,这已经……太……”他停了一下,又接下去,“这很好。这非常好。但我不可能再飞了,我终于开始接受这点,你们俩也需要接受。”

Sam的嘴紧紧抿着,都快成一条线了。Dean认出了他那“顽固的表情”,那是Sam小时候对某件事深信不疑的模样。Sam叉着腰,摇摇头,说道:“Cas,别那么肯定——”

“你每个晚上都要在我身上花那么多时间,Sam,”Cas说道,“整个星期,你每天晚上都花上整整一个小时陪着我。难道你不想去做别的事?”他冲着门一挥,“你以前总是到外面,转圈子,记得吗?”

Sam皱起眉头,Dean则问道:“Sam总是出去转圈子?”

“很大的圈。”Cas看着Dean解释着,“直径一英里或者更多。Sam总会在你们落脚的镇子上转圈子。好吧,有时候是长方形的。我看过他做过许多次。”

“哦,”Dean恍然大悟,总算知道Cas在说什么。“是啊,不过,那应该叫作‘出去跑步’。”

“反正,不管叫什么,Sam做过很多次。”Cas说着,耸耸肩,他转过去说服Sam:“重点是,过去你常常用这时间做别的事——”

Sam打断他的话,“Cas,你会发生这种事,是因为你救了我的命。”

Cas顿时沉默了,他眨着眼看着Sam。Sam伸出手又握着他的左翼。Cas像是太惊讶了,竟顾不上阻止他。于是Sam轻轻地将翅膀展开。

哦,Dean想,Sam是对的。

实际上Dean已经弄不清这场可怕的噩梦——翅膀破碎——这整件事是从何而起。它始于怀俄明,而不是锡安。去年九月,在怀俄明,Sam差点就死了。他差点在Calcariel以及他那两个恶魔同伙的折磨下死去。接着,Cas,Sam和Dean在寒冷漆黑的夜晚跌跌撞撞,一道蹒跚而行,差点就迷失在群山间的森林里。在提顿的那个晚上,他们不顾一切,赶在狂暴的岩浆精灵将方圆数里化为灰烬之前,拼命想逃离山谷。

Sam彻底垮了,酷刑让他失血过多,虚弱不堪,完全无法继续行走。在那时,是Castiel救了Sam的命。

Cas动用了一个咒语。他用一根纤长的黑色天使羽毛施展了这个咒语。(到了现在,Dean意识到那一定来自Cas的小翼羽,很可能是以前换羽时留下来的,小翼羽的羽毛是唯一从形状和颜色都完全符合的黑色羽毛。)咒语救了Sam的命,为他注入了一些来自Cas的生命精髓,但代价却是从Castiel所剩不多的人类寿命中又夺走了30年。那就是为什么Dean会找Crowley做一笔可怕的交易,全都是为了找到Cas的荣光。

那就是为什么他们最终会在锡安……被Ziphius所困……在那里,Castiel又再一次(已经不知道是多少个再一次了)救了Winchester兄弟的命。

就在那个时侯,Ziphius击碎了Cas的翅膀。

到了现在,回想起所有一切是如何环环相扣,Dean意识到他不知怎的已经忘记了,实际上所有的一切全都源于Castiel救了Sam的命。

显然,Sam并没有忘记。

Sam轻声说道:“现在,活动关节。”他轻轻地把翅膀展开,开始向着不同方向摆动。只盯着翅膀,小心翼翼地不去看Dean,或是Cas。

“Sam,”Castiel的声音很低。“Sam,你不欠我任——”

Sam打断了他的话,他仍轻轻地移动着翅膀让它往各个方向展开,仍不看Cas,说道:“Cas,我知道我们一定能再次让你的翅膀完全展开。我就是知道。我肯定。也许你还能再飞,也许不能,但如果你不能把翅膀张开,你甚至连机会都没有。而且,你说不能飞,这事你也不能完全肯定。你不知道究竟会如何。你甚至都以为你活不下来!但你活下来了!然后你以为你再也不能出来了,如今你就在这里!你得和我一起锻炼。我知道这令人沮丧。我知道这很痛苦。但你得试试。因为……你试图救我,Cas,你确实救了我,然后……然后……我真的觉得你能再飞起来的,Cas,我真的觉得。”

Sam终于看着Cas,看着他的眼睛,说道:“求你?就……哪怕试试呢?”

Castiel看着Sam好长一段时间。Dean就只是看着他俩,尽可能安静地坐在他的床边上,全然忘了手里还拿遥控器。

Cas闭上眼睛,咬住嘴唇。然后他试了。

接下去的20分钟,他又努力尝试着,Sam不停地拉伸着翅膀,或是换成其它动作,又反复做出“举高翅膀”的动作。到了最后,Castiel终于竭力把翅膀抬高了那么一丁点,仅仅几英寸,但Sam为这胜利大声欢呼,Dean跟着喝彩——他跳了起来,给Sam和Cas各来一个击掌以示庆祝。对Cas来说,这让他大为吃惊——他张着嘴,呆呆地看着自己的翅膀,Sam不得不抓着他的手举起,好让Dean击掌。接着Sam激动地拍着Cas的背,高兴得难以自持,Dean不得不出言阻止:“嘿,Sam,可别再打断他的翅膀了,好吗?”

在那之后,Cas又努力着把他的翅膀举高了好几次,到了最后,不知是哪些控制翅膀的肌肉太过疲劳,导致整个翅膀都开始垂向地面。但他们现在全都心满意足,容光泛发,甚至连Cas都暂时露出了微笑。

Sam挑剔地看着Cas的翅膀,说道:“你现在可有点像Mac说的那只犀鸟,有点‘翅膀下垂’,也许只是翅膀-肌肉疲劳了,但我想今天就到这儿了。”然后他又用完全漠不关心的语气补上一句:“嘿,Dean,不如趁我去洗澡的时候,你给他来点按摩什么的?”

按摩什么的。绝对可以拿这个开上各式各样的笑话!Dean打起精神,等着必定会紧接着的笑话。不可避免!这绝对躲不过!肯定会有关于按摩的笑话。Sam可不会让这个机会溜走。

但Sam却完全面无表情,他只是安静地消失在浴室里。

在Dean还来不及细想这究竟是什么意思,Cas就微笑着看着他,说道:“你不必真的给我按摩,Dean。你……并不想吧,我猜?”但Cas正揉着他的左肩,他转动脑袋,却猝然一颤,显然并不舒服,而翅膀确实垂了下来。“翼下垂”——Dean就是不能眼睁睁看着Cas这副模样,“翼下垂”什么的。绝对没门。见鬼,就是它了——按摩时间。Dean到车上搬来观影椅,把它摆在床边,对着电视,说道:“过来,伙计。我的天使绝对不能有什么该死的翼下垂。”

Cas的眼睛瞄着他,有点犹豫不决,但几分钟后,Dean就让Cas妥妥地呆在那张椅子上,就在Dean的床边,而Dean开始温柔地,非常温柔地揉着Cas的左肩。

这感觉确实有点奇怪。(虽然也……很好……这感觉很好……)这会儿双手是在肩膀上而不是翅膀上,这像是……不知怎的,有意义。关于翅膀是没有规定的,但要是换作肩膀,这里头绝对什么规矩。Dean再次想到,这整个情形似乎很合适用来开玩笑……应该用来说点什么笑话……他应该能想出个笑话……

但是他就是想不出什么笑话。相反,当Dean慢慢地按摩着Cas的肩膀,他意识到Cas因为疼痛而不断畏缩着,他握紧拳头,脸绷得紧紧的,很明显痛得厉害,需要人照顾,于是,不知怎的所有“奇怪”的感觉,所有担忧的感觉全都蒸发了。彻底地。因为看起来如此明确——Cas需要帮助。

谁在乎“规定”,Dean想,Cas正痛着。

而Dean现在就能做点什么,让他能好受些。

就这么简单。

等到最终Sam洗完时,Dean正拿着一袋冰块为Cas的翅膀冰敷,另一只手仍轻轻按摩着Cas的肩膀。要说这翅膀为什么垂得更厉害,那只是因为它这会儿软绵绵地像是没了骨头,松松地耷拉着,一直垂到Dean的脚上。事实上,Cas现在很放松,他看起来都像是快融化了。他们俩正在看着电视上播放的一部电影,但要说“看”,照Cas的情形来说,差不多就是每过个十秒他就会半睁开眼睛,像是只为了证明他还没有完全睡着。

电视上正在放“大河恋”。Dean发现有线电视频道里正在播这个片子,他没能忍住诱惑。

[注:还记得Dean和Sam在讨论牛仔会如何吗?当时就有提到牛仔可能躲在旅馆里看大河恋。]

 

————

碎碎念:

三米狗狗眼还不够,在卡的认知里他每天晚上都要出去转圈。。

(还真是狗啊哈哈!!)

三米智慧的眼睛已经看透一切。

丁哥再次说漏嘴!

天使的标配~1名理疗师+一名按摩师!


今天这一大铲足有6000多,吐血~

不过这部分的描写情感方面很足。

 @ayarainheart 北麻的罗嗦有安慰到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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