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dious

人皆有权 57

Every man's got a right

by MollyC

原连接见1

对第二次召唤，我无须多想，严格说起来，连咒语也不需要。我坐下，闭上眼睛，就只在脑海里呼唤，我几乎马上就感觉到了，大部分是困惑，但在这下面还有那么一丝好奇，接着光开始出现，聚集起来，我睁开眼，我必须要亲眼看到它。

你是谁？Castiel问我。这不是言语，不是真的说出来，我无法理解除非它通过什么东西传达出来，尽管如此，这声音就像我印象中的那样美好。

“你得找个能容纳你的东西，找个皮囊。”我说，“这里不应该有人，但如果有的话，你会把他们的眼睛都给烧瞎的。就这样，我们得谈谈。”

更多困惑，更多好奇；我能要你吗，那我们就能交谈？真是很难记起曾经是那样的一板一眼。

“仅限于谈话的时间。是的。”我说。我让自己振作起来。

这一点用也没有。

我以为这会很痛，但它并没有；事实上，当Castiel碰到我时，我感觉到我的胸部舒服多了。这确实不痛，相反，疼痛被隔开了，最初，我感到的是全然的安心。但Castiel的真身带来的压力在我的皮肤下游走，太过强烈，太过明亮，无法忍受。我记得Dean曾援引Jimmy的原话，就像被是和一颗彗星拴在一起，我好奇Jimmy和我的感觉是一样的吗？我也无法尖叫，因为Castiel已经接管了一切，他低下头看着我的手，握拳，又松开，就像我曾做过的那样。这几乎都要让我笑起来了。Jimmy从未能告诉我究竟我做了什么，对我这有点不同，我到底是曾掌权的那一个。过了一会，Castiel不再注意他的身体，在容器所创造出的巨大白色空间里，我们注视着彼此。我不知道我在他眼中现在是什么样子，对我而言，他是一道流动着的光，边缘参差不齐，暗示着翅膀比他真正表现出来的还要巨大。

你不是James Edward Novak。Castiel说道，这是他的身体，你是谁？这会儿他有点愤怒了。Castiel当然不会喜欢有谁先附身于Jimmy。

我是你。我告诉他。瞧，看这儿，我向他展示——那次围攻，营救，在那个谷仓，Bobby 和Dean所刻画的全部符咒。被打破的封印，Uriel的背叛（我感觉到他看见Anna救了我时异常震惊），还有我是如何帮了Dean，但那已经太迟了，以及Lucifer的崛起，我是如何寻找上帝，我到处都找遍了，但一无所获，而最终我被天堂遗弃，荣光剥去，撕心裂肺的痛——

停下！Castiel大喊。他的声音巨大，无可阻挡。

我停下了。有那么一会死寂笼罩着四周。Dean Winchester并非义人，Castiel最终说道，他并未实现自己既定的使命。

不，我回答道，无法掩饰的喜悦之情蜿蜒穿过我的心灵之声。我为他实现了。

Castiel显现出震惊之感，但那不是怀疑；我无法欺骗他，更甚于他之于我。你……把自己送进了地狱，就为区区一介凡人？他向我展示他眼中的Dean，各种缺点，这印象太可笑了。

是的，我说。如果必要，我会毫不犹豫再做一次。但这不是我召唤你的原因，Castiel。

你也是Castiel，他说。我笑了。

现在我只是Cas，这就足够了。他将信将疑，这实在很有趣，但我不予置评。

你为什么召唤我？

我从来对闲聊就不感兴趣。

你得当心Uriel，我说，他可能不会有问题，现在无需冒险打破第一封印，但你仍得把事情弄清楚。也许他还未有背叛之意，只是你得知道。

我这……他会看透我的，Castiel说道，言语里隐藏着不安。

你如果小心行事就不会。只要留意他。如果你发现他有问题，别单独和他对峙。我是个好战士，但Uriel的身手比我更好。

好的。Castiel回答道。他镇定下来。光芒中孕育着决心。我要离开你了，我……谢谢你。

不客气。我说，有那么点惊讶。我从来都不是合群的那个，但也许Castiel是在对我必死的命运表示垂怜。我感觉到他收敛他的意识准备离开，我再次试着让自己振作起来——这次是为了空虚的回归——但他停下了，说道，你堕落了。我堕落了。

他改变了我。我说，凡人在这方面是危险的。

若有所思，那他也能改变我。

你不想被改变的，我回道，Castiel的反应如此直截了当，他全然赞同。那么你离远点。这应该不难，反正，你没什么理由再到这里了。

我会的。

分离几乎和附身一般艰难痛苦。当一切结束，我坐在那里坐了很久，直到我能再度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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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爸把这个锁起来了。”Sam问道，把他的笔电塞进包里。这对话对我来说几乎像是背景音，我忙着在走之前把手上的书看完，这次轮到我开车了。

“完全不知道，但这确实像是他会做的事，Cas，快点！”Dean抓起他的袋子，甩到肩上。我看得更快了。

Sam先出去了，Dean跟着他。我听见他们把袋子丢进车里的声音。然后Dean靠着门框说，“Sam去还钥匙了。Cas，你到底走不走？”

我停了下来，合上书，抬头看向Dean。微笑在我脸上绽放。我站起身，说道，“当然。”

 

 

FIN

 

******作者的话：[这个我就大致翻译不再推敲了]******

当我开始写这个，我并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结局。

我写过的最长的东西大概就只到这个的四分一吧。这花了我一年半时间，我这么搞真是太疯狂了。我真的很喜欢这个。一开始我只是写Cas在Croatoan这个剧情的中段醒过来，结果等我写了五千字，还没从River Grove出来，我发现可能有个问题。

我发现Cas并不喜欢别人叫他Castiel，我真的很同情他。Cas，我的2014Cas，被Dean，荣光这些事给绑地死死的。如果他有机会改变这些，他会怎么做？如果这意味着下地狱，我想这正是他会做的事。

如果我知道这会搞成这么艰难的一篇，我大概就不会写了。我给这个设了个死线，现在看起来倒是件好事。否则估计我就会拖着，又或者不想写了。Nightshifter没能拍好我很懊恼，但我能让Henricksen打给银行，让Cas取代Dean，这就挺好，但最终我也没能把这个弄完。

我喜欢评论，请尽情评论或挑刺。

这是为DCBB而写。感谢sharys_aogail为此配的9张图，我不知道该如何感谢她。在这一过程中帮我检查的人们，你们帮我把事做成了，感谢，你们知道我说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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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后记

 

我开始动念要翻译这个的时候，正当刚译完我的第一篇SPN同人文Three Minutes to Midnight （午夜三分钟），那会我已经忘记这几千字的小文章是怎么费了我好大力气才翻完，并且，足足搞了两个月。（一方面因为懒，一方面语死早。）

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那时候我已经把Everyman’s got A right看了几遍,挺喜欢这里面的Cass。我看文的时候喜欢挑稍微长点的文来看，而且喜欢原作向。这个文里虽然也算是Au，但还是在SPN的结构里，只是时间上作了调整。就我看来，这里的人物（好吧我承认了只要Cass好啥都可以）并没有OOC，以我的眼光来看。

然后这个文里没什么肉，Which was ...让我有胆来翻译看看。而且唯一有XXOO的那段让我印象深刻，我觉得自己这种语言能力还是能把这段组织出来的。（我是不会承认那句Cass说，You canXXX,or XXX,or XXX 特别打到我……）

然后，其实因为看完了又是在IPAD里看的PDF，我没怎么注意到底有多长。

总共只有三章，所以我想当然觉得肯定就很短。

趁兴头正高开始翻译了几天后我才觉得不对……然后我去看了下原文的字数，it turns on more than 70000words……

不知道要哭还是要笑。

但让我坚持下去的原因就是，在翻译的过程中这篇再次严重地虐了我。

一些当时没注意到的细节，我只能说，唉Cass啊Cass……

然后这翻译的三个多月时间都沉浸在其中不能自拔。

当时让我想翻译最大原因就是有些东西吧，看起来也不是看不懂，但是E文的感觉总是像隔了一层，并不能像中文那样感受深刻。不过有些句子也有反过来的情形。总的来说中文是母语嘛，当然看中文会舒服点。然后我就想，把喜欢的文翻成中文以后看起来方便点。（我是不会承认只有出现Cass的时候我的英文才保持在线……）

但我也害怕翻译完，就咀嚼过头反而无味。所幸这篇文章倒还好，翻译完后因为我没有Beta，所以翻来覆去地改错修正，也没让我觉得烦了。反而是因为注意到一些细节而更严重地虐到我。

很多都是关于Cass对Dean的心理。毕竟这篇是以Cass的视角展开的，翻译过程中其实有感觉到作者实在是太罗嗦了，真的，太罗嗦了，很细，但很多东西都很难转换成中文，有些倒是可以直译但是又很罗嗦感，比如说“Dean的粗呢旅行袋”，我去，真想直接写袋子or背包……但这样又没照顾到原文……时常为此抓狂。

我掉这坑后不止一次看到信誓旦旦的“我会写/翻译完的”，但很多都坑了。这也是为什么我决定把全文都翻译完毕以后，再边修改边发。我倒是不觉得对Cass的热情会消退，只是怕自己会拖延而无力做完这事。所幸最终比我预想的要快。只是最后到CH3的结尾时略有些缓慢。那部分已经临近尾声，应该说很多FANFIC的开头都很不错，但好开头却不一定会有个好结尾（当然有结尾都比没结尾强），从这篇文来说，通篇的节奏都还是不错的（对我而言），其实这篇文就是一路平淡，在平淡中细节虐心，看着看着不经意就会挨上一击，从这点来说也不要期待一个辉煌的结局。只是看着作者一章比一章短，可能也是最后颇痛苦然后赶紧写完？

在翻译之前，我没想到自己会对2014Cass倾尽那么多心力。毕竟在所有Cass的版本中，这算不上我最喜欢的版本，甚至在第一次看到剧的时候并不喜欢。但这个Cas陪伴我八个月漫长时光，修改订正的时候我甚至会记得是在怎样的情况下写下这些文字，一切尽是Cas……Cas……Cas

那么，我们下一篇再见了~

文是半夜贴的，手帐是今天的份。

开始要贴第一章的时候遇上13号星期五，那天正好是我的生日，而快要结束时则赶上Misha的生日，于是连更赶在他生日当天结束。

这张配图本来是要贴第一章时候用的，但是那天不知道为啥怎么都找不到。。只好换成Cass的单人照。不得不说这身蓝真是太合适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