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dious

人皆有权 27

Every man's got a right

by MollyC

原连接见1

第二天我把自己从毯子里拉出来的时候已经不早了，我发现房间是空着的。桌子上有杯咖啡，明显已经冷掉了。他们没留下字条。我叹了口气，起身去洗澡。

Dean回来的时候我正翻着袋子寻找我的洗漱用具。他穿着西装，一张臭脸，没等Sam进来他就把门给关上了。直到我站起来走进浴室之前，他都一言不发。

“你吃的药太多了。”他说。

“你好啊，Dean。”我说。他挑起眉毛，而我叹了口气。“上次我们谈论这个话题时，大喊大叫，肋骨也断了。这次我宁可跳过这个。”

Dean没有回答，直到我瞥了他一眼。他原本愤怒的表情变成了某种更复杂的感觉，最终他说，“你是说我弄断了你的肋骨？”

“是的。”我说。他并没表现出太过畏惧的表情。“替你辩护下，我当时正要折断你的手指。”

“耶稣啊，”Dean说，开始松开他的领带，“这就象活生生拔牙。你为什么要折断我的手指？”

“这样你就能放开我的盒子了。”我说，往我的袋子抬了抬下巴示意，“瞧，如果你想要我看起来体面点，我得去刮胡子了。”

“它会把你搞得一团糟的。”Dean说。

我把袋子放在柜子上，说道，“我保证我会站得笔直，给人好印象。我不是白痴，Dean。”这下沉默维持了很长时间，于是我拔出剃刀，挤上剃须膏。（直至我失去了对皮囊……身体的控制，那些最基本的功能，Dean花了几个星期才明白之前我没什么胡子是因为我不让它长，但我真不知道这是怎么做到的。幸运的是在他解释过后，手动操作还是挺容易的。）

“好吧，那太好了。但我想说的是，这对你并不好。”Dean最终说道。当我惊讶地看向他，他耸耸肩。“你的肝脏，你的肾，各种各样的东西。你会把自己搞砸的。当我读到关于摧毁身体机能来控制体温这部分，我就没往下读了。”他说的最后这部分象是引用，毫无疑问来自Sam帮他找的哪个网站。

我转身对着镜子，伸手去开水龙头，因为我无法面对他的脸。“我告诉过你我有慢性疼痛。”我说，让水流过我的手。

“是啊，”Dean说得很慢，“你是不是有……我不知道，弹片吗？是在你胸口吗？”

我意识到我正用拿着安全剃刀的手摩挲着胸骨的位置，我把手拿开了，试图让动作看起来不那么仓促。“我的一部分……被撕开了。”我说，凝视着水流。“很痛。”

“哪部分，Cas？”他的声音更近了。我看了他好一会，才发现他现在正倚着浴室门口，已经脱掉了西装外套。

“不是有形的部分。”水终于变暖了。“这不重要。它让我很疼痛，这是我做噩梦的原因。”这是事实，失去荣光后我才有了做梦的能力。“而我已经试过很多办法，Dean，我知道什么有效，也知道怎么处理它，好吗？我并不是想告诉你我没有一团糟。我不是想否认。但我功能完好。只要你需要我，我会一直保持功能完好。”如果我能来上一发我会做得更好；安多芬[脑内啡，去查查这玩意是怎么产生的吧……]是美妙的东西，但人工替代品也能起作用。

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们谁都没再说话。Dean靠着门框象尊雕像般一动不动，而我靠着水池，抓着剃刀盯着热水，假装为着袅袅蒸汽着迷。

“很好。”Dean最后说道，让我大为吃惊的是，他并没对我吐槽。“只是……如果因为你药物过量，我们不得不把你拖出去，我会生气的，懂了吗？”

“你不会的。”我说。在我视野内，Dean点点头。

“下回，我们该试着把你叫醒吗？”

“如果打扰到你，当然。”我说，用手掬起水，打湿下巴。“不过当你这么做的时候，靠得太近不是个好主意。”

“是啊，我会想个办法。”Dean叹着气说道。接着他站直身体，他的声音轻快起来，结束这个话题几乎都能听见巨石落地。“Sam应该快回来了，因为今晚就是了。”

*-*-*-*-*-*-*-*-*

当Madison走出家门，反身锁好时，初冬的暮色已悄然殆尽。她在台阶上站了一会，往街道看去，但她的目光掠过Impala，完全没注意到，Dean小心地将车停在半个街区外。

“看样子轮到你了，Sammy。”Dean说着，Sam则叹了口气。我们搞了几根签来决定哪两个人能留下来盯着Glen，而剩下的一个则得跟着Madison，Sam抽中了那支下签，但他没有抱怨，因为是他自己抽中的。Sam等到Madison差不多快走到拐角处才爬下车，开始跟着她。她自己倒是有车，但据我们所知，她很少使用。我移到副驾，而Sam正开始转过街角，开始他的工作。

从我们停车的位置可以看到连栋式住宅的两个前门，和Glen自己私人的后门入口。但后面很暗，没有任何光线。Sam那无精打采的背影刚刚消失，Dean就说道，“好，让我们进去。”

我转过头，而他耸耸肩，“要是我们就呆在这可能太容易错过他了。在里头我们可以把他绑在椅子上等着他变身。”他说。

“我不想争辩。”我委婉地说。Dean眼珠一转，“我们试试能不能从门廊上好好看看。”

结果这倒是可行。公寓很小，窗帘也没有完全拉上。Dean不得不扒在墙上往里面看。过了一会他轻声说道，“哥们，我想他是喝醉了。这样倒容易了。”

“这倒未必，他一变身就麻烦大了。”我说。

Dean露出厌恶的表情，倒没太惊讶，他点点头，“好吧，你到后门去。”

接下来差不多两小时，我既无聊又有点不舒服，拜我吃的药丸所赐，我的脚倒是不痛，但这是一个寒冷的夜晚。我能看到的Glen房间的一小部分并不包括他坐着的位置，如此我只能假设Dean在盯着他。这单调乏味的监视只有那么一会稍有不同，当Glen摇晃着走到狭小的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听白色的苏打水，他试了好几次才把它打开。我看着，他皱着眉喝着，他的动作既不协调又松散，但不知为什么我并没觉得他醉了。我还没能确定这点，他就转着离开厨房，一只手摸着墙保持平衡。

我并没打盹，但我的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的时我还是不由得哆嗦了一下，我把它掏出来，打开。“Cas。”Dean说道，声音勉强能听见，“我已经有五分钟没看到他了，我想是该进去的时候了。”

“对。”我一样轻声回答，把手伸进口袋，找着一个小夹子，里面是开锁工具。我从来没用过它们。

我左边突然一声巨响，我大吃一惊，一个转身，从外套里掏出枪。我的眼睛已经习惯了黑暗，所以那个蜷在地上的阴影已经有足够的细节让我明白他已经变身了。Glen看起来并没有太多不同，但他的眼睛里有什么在闪着光，当他咧开嘴咆哮时，我看到了尖牙。有那么一会，我俩都挺惊讶的，我的手里紧握着贝雷塔，而他大概正找回掉下——或者跳下后的平衡；他从个顶部有铰链的窗户撞出来，从他脸上的表情来看，他大概没料到这么一撞会打到门框，和我一样吓了一跳。

“Cas！”从我的手机里传来Dean的喊叫。他的声音打破了咒语。正当我瞄准时，Glen跳向我。他撞到我身上，我感到一阵恐慌，我们俩翻滚在地上。我并无确切把握能对狼人免疫，而无论如何，他的牙变得长而锋利，足以造成可怕的伤害。我们撞到地上的时候我选择放开手机，总比掉了枪要好吧？但这对我也没多大用处。我和Glen的体重对抗了好一会——然后压在我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了，他从我身边跳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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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

这章节Dean流露出的对Cas的关心，翻到那个部分又心塞又安慰。对于那时候的Dean而言，Cas是个让他将信将疑的怪人，但Cas已经救过他一回了。

Cas总是在救Dean。

我翻到搞断肋骨折了手指这个部分，正好在蒙马特多云的天空下，对，那会儿我边走脑子里还在补充着画面，比手划脚想着要如何转化成文字。结果这让我永远把蒙马特和Cas联想起来了（圣心教堂当然也起了一定作用）

然后过了两天？我就撞伤了肋骨Orz。。。

贴上一章的时候有人问了狼人女是不是自拍狂的那集，为了确认一下，又翻了这集看了一次。（我之前只是把基本的故事对上并没仔细去看，，没有Cas不爱看）结果，里面的Dean啊……想想14Cas回到过去看见年轻的Dean，估计也是O型嘴。SPN真是双J的成长故事，现在去看1，2季简直太明显了。这集的最末可怜的Sammy哭得脸都变形了，唉。

所以Cas还是有把事情向好的方向改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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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个关于文章的题外话，是LOF的问题还是大家都不想看了？最近阅读量一下少了三分二，果然没有XXOO就无法继续看下去？

另外，有谁知道SY是续费问题导致要闭了吗？站已经上不去了。